《潮汐暗涌》文/凡星
十九 调教
一轮圆月高高的挂在深不见底的黑夜中，让这个本来就雾气凝重的城市，显得更加阴森而诡异。
据说在月圆时月亮更加明亮，对人的情绪反响比较大，人性欲亢奋加情绪错乱上演了最疯狂故事。
月色笼罩在一栋欧式风格的尖顶型建筑，看起来像是里面住着鬼魂，让人不寒而栗。
夜风呼啸的吹起落叶，穿过锈迹斑驳的铁门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在铁门前停了车，他手上拿着黄色的信纸，推开铁门，院子里杂草丛生，枯干的叶子积了厚厚一堆，看上去像是荒废了很久，没有人打理。
男人走进别墅，打开开关，灯一亮，眼前华丽的布景与外面截然不同，巨大的水晶灯吊在客厅中央，暗黄色的灯光竟显得这栋别墅有些温馨。
男人径直穿过客厅，走上Y字形楼梯，朝二楼左手边最里面的房间走去，他打开房门，正准备按门边上的开关，一个声音叫住了他。
“别开，我最讨厌，还在睡觉的时候别人突然开灯了。”
乔治交叉着双臂靠在门边，看着叶铭从床上坐起，他伸了一个懒腰，全身赤裸着走下床，薄薄的被子被他的腿一扯，滑落到了床底下，月光透过落地窗落在床上，仔细一看床上还有一个人，一个约莫八九岁的小女孩赤裸的身体已经僵硬多时，眼睛的瞳孔无限的放大，透过她的眼睛可以看出死前的她充满了恐惧，白皙的胳膊上还有摔破没有愈合的伤疤，冰冷的尸体上到处都是青了的牙印，虽然面相狰狞，但从她的样貌还是可以看出生前是个很可爱的女孩。
乔治见过她，也是和今天一样的月圆夜，也是在这栋别墅，只是那时的她还活着，还没有遭受虐待。
叶铭给她注射的麻醉药突然失效，她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跑，她推开厚重的门，气喘吁吁的向铁门外冲，身后不快不慢的脚步声吓到了她，让她走神摔了一跤，乔治正好在这时下了车，他打开铁门看着他脚边的女孩，女孩仿佛看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，对着乔治伸长了手。
“哥哥，救救我。”小女孩哭喊着求救道。
乔治面对小女孩的求助，始终无动于衷，嗒塔塔脚步声逼近，小女孩起身想继续跑，但刚支撑起上半身就被后面的人一把抱住，小女孩用脚死劲的向后踢着叶铭，双手扒着叶铭的手，叶铭就像被小猫咪的肉球挠痒痒一样，脸上露出享受的神情，小女孩张大嘴咬了叶铭一口，叶铭抽搐了下嘴角，温和的神情开始有了变化，他抱着小女孩往别墅走去，小女孩的哭喊声越来越大，回荡在这轮猩红的圆月下惊悚的建筑。
叶铭亲吻着小女孩的头发“小猫咪这么野可不行，看来要好好调教一番了。”
乔治转身想要离开，枯黄的叶子在他脚下发出清脆的响声，叶铭叫住了他。
“过几天你再来吧。”叶铭说罢发出了阴冷的笑声。
短短几天叶铭就把她折磨成这样，可见他的手段残忍至极。
“这次真不耐玩呢，一下就死了。”
叶铭拿起床头柜上的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，他走到落地窗前，面对着乔治。
“你要的东西。”乔治将手中的大信封举起，叶铭快步走来，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后，把酒杯向后扔。
叶铭抢过信封，急切的拿出里面厚厚的一沓照片，又走回落地窗前，踩在酒杯的碎扎上，借着月光一睹照片里的芳容。
叶铭漆黑的眸子里映射出照片中少女清纯干净的微笑，叶铭贪婪的吸允着照片，仿佛能透过照片闻到少女的香气。
叶铭正准备将照片洒在床上，他看着床上的尸体，眼眸变得锋利起来，露出厌恶的表情“啧，乔治帮我把这垃圾处理掉，它挡住我欣赏我的圆圆了。”
“我想你还没搞清楚吧，我是你的合伙人不是你的清洁工。”
“真烦，处理尸体什么的最麻烦了，又没有在宅邸，还可以让女佣处理，真应该把于谦然叫来。”
“你之前不也在宅邸做过同样的事吗？为什么现在还要特地到这种在森林边上的别墅里做呢？”
“爸爸不让我在家里弄，我就把它们弄到了宅邸的酒窖里，爸爸也没发现，可是好巧不巧宅邸进了小偷，那小偷看到酒窖上了五把锁还以为有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藏在里面，就开锁进去，结果你猜怎么样，一进去就被我的收藏品吓得瘫坐在地上，那瑟瑟发抖的样子真是太让人愉悦了，虽然当时还想继续看他恐惧下去但我还是拿起锤子将他砸死，但是太用力了射出来的脑浆把我的衬衫都弄脏了，杀人也不是很容易嘛，还是折磨人更得我心。”叶铭像是炫耀一般对的着乔治说着，露出了狡黠的笑容。
乔治听了他的话，脸上没有一丝情绪的流露，只是心中对他这种变态嗤之以鼻。
叶铭对乔治的无动于衷有些生气，果然不能将他和于谦然一样对待，于谦然是有把柄在他手上才会这么百依百顺，而这个男人只是为了交易。
“选在这种靠近森林边的别墅不错吧，听说这栋别墅之前还死过人，所以看起来才能那么阴森，外面我还特意没整修，很鬼宅的氛围吧。”叶铭张开了双臂对着落地窗。
“我要的东西。”乔治冷冰冰的说，他没心思在这里听叶铭的邀功，他现在心里有迫切想做的事……
“哦呀，这么着急就要进入主题了，还想跟你多聊会儿。”
叶铭放下照片，在腰间包裹着浴巾，抱起小女孩冰凉刺骨的尸体，带着乔治进了地下室。
这次叶铭用了虹膜识别，识别完瞳孔后，叶铭用脚踢开门，将小女孩的身体扔在正中央的石台上，暗红色的血迹铺在上面。
乔治刚一进去映入眼帘的是悬挂着的女孩尸体 ，幼女的尸体做了特殊处理，她穿着华丽的裙子，身上被线缠绕，像布偶一样被吊挂在天花板上，乔治回绕着四周，架子上排列着各种动物的标本，福尔马林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地下室。
叶铭又打开里面一道门，自己走了进去，乔治在门外隐约瞥见，里面放置着一个空置的精贵玻璃棺。
小滚轮吱吱的响，叶铭推出一个被蒙着头套，全身被捆绑的人，从那个人的身形上看是个五六十来岁的中年男人。
乔治看到那个中年男人被推出，攥紧拳头，指尖深陷手心，他咬着嘴唇，将那中年男人的头套掀起，中年男人如大梦初醒摇晃着脑袋，他看清了眼前的男人，恐惧的张大着嘴。
“乔，乔治？！这里是哪里？我为什么会在这里？”中年男人第一眼先是看到了乔治，然后又看到了乔治背后悬挂着的尸体和动物的标本，害怕的颤抖着牙齿，使劲动身子，可是手脚都被绑住，根本动弹不得。
“'爸爸'，好久不见。”乔治用法语说着，阴森恐怖的笑容，像是变了一个人。
“真是感人的父子相认，乔治他现在是你的了。”叶铭把他推给了乔治。
胥震炀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个人“我，我认识你，我在回国时在宴会上见过你，你是叶家的小子，快，快救我！”
叶铭挑起眉毛，十分不屑的瞥了他一眼，没有理他，胥震炀这才明白他们是一伙的。
“乔治你要干什么，你忘记了我的收养之恩了吗？如果不是我，你还要继续生活在那孤儿院里，哪里能享受锦衣玉食的生活，等一下，乔治冷静点，我把遗产都给……啊！啊！”
乔治抽下胥震阳西裤上的皮带抽了胥震炀人几个耳光，算是前戏，中年男人被抽了几个耳光后就昏迷了过去。
乔治打开水龙头，桶里装满水后，直接浇到胥震炀头上，胥震炀接受了水的洗礼后，被浇醒，他甩着湿漉漉的头发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。
叶铭打着哈欠“好无聊啊！快点开始吧。”
“你最近有看新闻吗？苏黎世最近出了很大的事。”乔治看了眼胥震炀笑道：“当然不是你失踪的事。”
“是连续的几起杀人案，直到现在变态杀手还没有落网，还在继续杀人，据报道称他杀人的手法极其残忍，他会先将受害人的嘴巴缝起来，让他想叫却叫不出声。”乔治在胥震炀面前对着的嘴巴划了划，然后双手撑在他背后的手术台上接着说道：“然后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活生生的将被害人用电锯肢解，从小腿再到大腿，接着是下半身，两个手臂，最后就是你的脑袋，这之后当然还没完，他还会将你被肢解的身体残余寄回你的家，你的家人会像拆开圣诞节礼物一样，将你打开，接下来就会发出惊悚的尖叫。”
“简而言之我们就是要模仿那个变态杀手把你给肢解了。”叶铭阴笑道。
中年男人被吓懵的看着他们两个人，他当然知道有这样一个变态杀人犯，但这仅仅只是吃早餐时在报纸里看到的，他不会想到，现在居然会就在他身边有两个人想要效仿杀人狂杀他。
“当然为了更好的模仿那杀人犯，我们要先练练才行。”
“那个女孩就是你的实验品？”乔治问道。
“恩。”叶铭拿起电锯，发动了起来，声响轰轰的变大。
叶铭转头看向乔治，又放下了电锯“你来。”
“我不想弄脏我的衣服。”
“我再给你一件就是了。”叶铭走到乔治面前，戳着他的胸口“你不会是于心不忍吧，明明之前都对它见死不救。”
乔治盯着叶铭的双眼“这套衣服是二小姐专门给我订做的，所以我不想让它被玷污。”乔治将叶铭的手甩开“你那次是故意把她放跑的吧，听到我开车过来的声音，算准了时机，让她碰到我，想看看我会不会救她。”
叶铭将手背放到额前“噗哈哈哈，你真的聪明的让我害怕呢，好吧，脏活还是由我来动手，在他活着之前你就尽情地折磨着他吧。”
中年男人多么想闭上眼睛，不去看眼前这恶心的一幕，可是眼睛被撑住了，没办法闭上，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流，就是不能合眼，他张大嘴巴大喊着救命，水龙头滴答滴答的流水声，疯狂的笑声和害怕的哭喊声交织在一起，交响乐响彻在这最强的音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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